“你的伤还有多久好。”易铭把手里的泥巴石剑丢掉,这玩意又重还挥不动,还不一定伤的到怪物。
“快了。”
易铭凌空对他伸手,半响却没反应。
“新的拍照姿势?”
“是,你有照相机吗?”易铭把背包放在旁边躺回推车盖上了那块黑布,本来想用黑线探探石宜的伤处,忘了没能力了。
奇怪,之前何刁腿部骨折的时候仅仅只是一晚就能瘸着腿走了,石宜的恢复速度与之相比慢了不少,他记得能力者的速度的确恢复的要稍微快一些,强化人也是,那到底哪种速度才是常态呢?
易铭从包里拿出一袋饼干,存货好像不多了,到时候经过城市的话找地方去拿一点吧。
“其实我给你们分配这些能力的时候,在其他世界是有的原型。”易铭在这片黑暗的空间中看着面前这人自说自话。
“我睡着了?”
“是啊。”那张与他一模一样脸笑着,伸手在两人间扫了扫,一块悬浮的棋盘出现:“会下围棋吗?”
“我会不会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瞎下也行,陪我打发时间。”
易铭看着这棋盘却开了窍似的同样伸手挥了挥,看着它变大了好几圈,然后整个人爬了上去躺下。
“我要怎么称呼你?”易铭倒着视角望着低头看自己他,“我可不想叫自己的名字。”
“那就……叫我幽神好了。”他双手撑在棋盘上勾着脑袋同易铭对视。
易铭看着他眼里似乎流转着不知名幽光,觉得这名字也算贴切,可是……
“你真的是神?”
“这很重要吗?”幽神以同样的语气反问道。
“随你了,就算不是也已经差不多了。”易铭翻身闭眼。
“梦里还睡啊,你记得我刚刚说到哪了吗?”
“能力,其他世界。”
“对的。”这次他的话似乎特别多,挥手将棋盘变成一张豪华大床,也坐了上去。
“你别以为给你们配能力是个轻松的活,这些是我把我管辖的其他世界中各种力量特性模拟放给你们的。”
“我的黑夜白夜也是?”
“当然。”幽神微笑着点头。
易铭盯着他,才注意到心底并没有陌生感。
“人怎么可能对自己有陌生感。”
“能不能不要我想什么你答什么?”易铭眯眼盯着他,“我能力能恢复吗?”
“很遗憾,不能。”
易铭虽然有些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反而期待的说道:“要不你再给我个?你不是喜欢搞事情吗?我能力都没了你也不好安排吧?”
“呵呵我有的是办法折腾你。”幽神嘴角浮现一抹古怪的笑意,对着他的脑门弹了一下。
“回去,有空聊。”
嘭!易铭是被身下推车的崩裂声惊醒的,那像一旁倾斜的剧烈颠簸几乎要把他甩飞出去,身体也在上面磕磕碰碰的巨难受,最后整辆车就这么散了架。
这下摔的生疼,推车的断裂部件还有不少顶到他身上,急忙翻身跳开,嘴里吸着冷气揉着着自己全身各处,动作却像是在抓跳蚤。
“你看那个。”这动静也引来了石宜的主意,他偏头侧身抬手指着散架的推车下掩盖的一抹鲜红。
“什么?”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抬脚使劲踹开了已经稀烂的推车。
有整根带刺的鲜红以半圆弧度的状态在慢慢的往地里缩着,而这时,一把还未完全成型的剑扎在了这根圆弧中心卡住了回缩的趋势。
“能不能斩断把它抽出来看一看?”易铭有些畏惧的退了两步,这玩意的体积好像不小,他现在不敢碰这种奇怪的东西了。
“好像不行。”
易铭手里的几个戒指发出一阵寒气对着前方涌出,将那根血色与石宜造的大剑一块冻结,四周还因为温度的骤然下降起了薄薄的霜。
那不明的东西下沉的速度才缓了下来。
“啪啦!”易铭握着石宜的剑把这东西从土里那截开始敲碎,失去了支撑后,那一截露出来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这像是树枝上长了尖刺的样子……
“荆棘。”石宜说着手肘撑着推车吃力的坐起来,“还是红色的。”
易铭也凑过去看了眼,冻结它的冰霜慢慢融化,流出的液体却将下方的地面染红了。
应该不是血,他用石剑沾了点液体靠近,也不知道有没有毒,换做之前易铭直接触碰下就知道了。
“血荆棘。”易铭给它前面加了个字,将手里的石剑一扔,却听见身后同样响起了石头落地的声音。
尘哥传讯了,他转身看着石块上刻着的几个字,念道:“有情况,队前集合。”
因为看这根血荆棘耽误不少时间,人群队伍已经走远了,但一眼望去却是在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
推着石宜那辆推车的石块猛然发力,带着他就往前方飞驰而去!
这样子也不怕他整个人被惯性甩出去吗?易铭也迈着沉重的步子向那边飞奔。
此刻已是日落黄昏,宁玉修几人在那晚霞的阳光下注视那些缓慢生长摇摆着的那片血红林子,表情都颇为阴沉。
听见声后传到那急促的脚步声,宁玉修也没管他那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回头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你说这条道绝对安全的。”
“是……我记得是安全。”易铭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其实还没到这他就看见那片荆棘林了,着实吓人。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
“我不知道哇。”易铭也是满腹疑惑,指着的这些全是尖刺的血树比划着,“我上次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和现在是两码事。”
“上次是什么样的?”石宜躺在推车上开口打岔,却别宁玉修阴冷的一瞥吓得闭了嘴,也就他不会看脸色了,其他人都知道宁玉修的心情很不好,都不敢说话的。
“回答。”宁玉修看易铭的眼神似乎是在看一个猪队友,吐出的这两个字中甚至还有不小怒气,要不是易铭以丢失能力为代价把那条巨蟒打掉了,他真的会以为易铭是故意指这条路来给他搞破坏的。
“上次……”易铭盯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的滚动着喉咙,心里琢磨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才慢慢开口。
该死,为什么要怕他?他就不该把自己能力献祭了。
听完他的叙述后,宁玉修却舒了口气,心中了然,从兜里拿出一块布,让易铭过去,左右手分别给他放了两颗银色圆石,嘴里说道:“既然是你指的路,你就得撑起来。”
“什……什么意思?”易铭感受到手心沿着那两颗石头传来的熟悉阴凉,心中却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是你告诉我们这些的。”宁玉修一只手拽着他背后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就要往那片血林子里扔。
“哎!别!”易铭顿时明白了,顿时明白了,四肢全在空中惊慌失措的舞动着,顺手拽住了旁边的万栾,反应过来连忙道:“栾……栾哥!救我!”
“这个……”万栾看着他扯着自己衣服的手,用力将其拨开,又奇怪的顺手握着他,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
“易哥,你是F2的救世主,你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安心的去吧。”
“草!你是认真的?”易铭吼道,又将求助的目光望向其他人。
“那个……是不是有些过分。”弓乐心低头小声开口。
“他不会死的。”宁玉修甩手就把他丢了过去。
“禽兽畜生没良心的!狗屎宁玉修!”
随着人影的远去,骂声渐渐变小。
“城主大人这样不太好吧?。”
“里面有个女人,喝他血就能放我们过去。”宁玉修就是这么理解的,他可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虽然只有自己原本能力的百分之二十左右,但毕竟是来源于他,丝线熟练的在身后成型,在空中稳住身形之时一根鲜红的尖刺离他胸口近在咫尺。
要不要往回飞?易铭看着这片血林心里发毛,这片地方的土地上有明显当初他们火烧过的痕迹,除了这些仿佛从地面深处生长出来的血树,其他位置全是寸草不生的荒地,而荒地中长了尖刺的一根根长条状时不时的跳出来舞动着。
残阳下这些血树也大小不一,即使有风吹过,摆动的幅度也并不一致,各个方向都有,一切都看起来极为诡异。
脸色绷紧,他决定先不下去,往回慢慢的飞了一段时间,这片林子虽然也可以动,但是还没有做什么,会发生什么可能还得等晚上了。
“他飞回来了。”夏绿清偷偷看宁玉修。
“你看得见林子里的情况?”
她盯着血林,黛眉紧皱,“这里特别奇怪,只有易铭附近我能看见,其他很糊。”
宁玉修伸手轻拍了她的后背,随后搭上她的肩,同样注视着前方的血林,“那就看着他吧。”
天空的亮光渐渐暗下来,易铭背后的线翼活跃了些许,本来想编三对翼的,可是做不到,他对这些线的掌控能力不如自己完全时期那么使用自如。
血林的荒地上又有一根荆棘像海里跳出来透气的鱼一般高高跃起又扎回了土里。
土里,地下。
糟糕!易铭脸色大变,背后的线翼快速振动,手里尝试凝聚一根漆黑的浓缩丝线,却比以前慢了很多,但没时间想那么多了,迅速回去靠近几人沉声说:“回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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